走路的时候双脚互相磨擦都开始传来丝丝快感。乳头被风吹过便自行挺立,肉缝间不知羞耻地流出爱液,仿佛渴望着爱抚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就连排尿的时候,也必须要小心翼翼,否则强烈的快感会让双腿发软,无法站立。   两人逐渐明白,她们的身体正在被不受控制地改造成另一个东西。      「按照约定,她们两个今天晚上属于我,对吧?」   莎勒梅对贝塞示芭说道。   「当然,阁下,这两只羔羊今天晚上完全属于您……不过,请不要造成危及生命的伤害,否则处理起来会很麻烦的。」   贝塞示芭露出让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。   莎勒梅哈哈大笑。   「哈哈哈哈当然,我和我的部下们都会小心的……我们会温柔地对待这两只可爱的小羊羔的。」   莎勒梅挥挥手,附近早就跃跃欲试的几名女妖精们缓缓走来,将平姬和伊西塔包围。   她们脱下身上的铠甲,露出一身军旅生涯锻炼出的虬结肌肉。站在这些女骑士的面前,平姬和伊西塔娇小的身形显得格外脆弱。   女骑士们有的舔起了舌头,有的人用猥亵的目光扫视着一丝不挂的两人。   平姬和伊西塔下意识半蹲,进入了战斗姿势。   「哈哈哈,要来决斗吗?好啊,你们两个一起上,对我一个如何?」   莎勒梅朝两人勾了勾手。   伊西塔深吸一口气,不顾大幅露出自己的下体的羞耻,一个飞踢向莎勒梅攻去。   正是这个人让她们两个被俘,至少……至少要把这个仇报回来!   可是,刚刚飞出去,伊西塔就发现不对劲。   刚刚动起来,乳头和肉芽上的穿环便摇晃起来,牵引着敏感的神经末梢。双乳的甩动也传来阵阵酥麻,就连腋下也因空气的流动产生被人爱抚的触感。   身体都变得软软的了……   莎勒梅见到她苦闷的神态,对其中内情心知肚明。她轻轻闪开她绵软无力的攻击,露出邪魅的笑容。   「怎么攻击软绵绵的?这就是埃立都的大君的站姿吗?哈哈哈,简直就像是脱衣舞女郎跳舞一样,是在勾引我吗?」   伊西塔摇摇晃晃地恢复准备姿势,喘息不止。   平姬见到情况不对,立刻跟着冲上去,横扫甩腿攻击莎勒梅的脚踝。   「啊,震离的冰山美人……」莎勒梅连闪避都没有闪避,长臂轻舒,直接抓住平姬甩起的乳房,「胸部真美啊。」   平姬浑身一软,双目微微发散:「……诶?」   莎勒梅的五指抓紧她的右侧乳房,狠狠一挤!   「诶诶诶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!」   平姬发出一声娇艳欲滴的呻吟,一道雪白的乳汁扑哧喷出她的乳头,激射到伊西塔的身上。   她浑身一软跪在地上,完全失去了力量。   「哈哈哈,贝塞示芭果然说得不错,你们两人虽然没有怀孕,但都已经能够泌乳了,淫虫真的有这等功效啊!」   平姬的双乳在淫虫的改造下已经开始泌乳了,就算在平时也会丝丝溢出乳汁。今天晚上正是涨乳难耐的时候,被莎勒梅轻轻一抓,便喷乳不止。   看见平姬的姿态,已经整顿好身姿的伊西塔再次发动进攻。   莎勒梅徐徐闪开她绵软的鞭腿,手指轻轻抓住她阴部的穿环,稍稍一扯。金属环牵动着敏感膨大的阴蒂,一瞬间把娇嫩的器官拉成几倍长。   「诶啊啊啊啊那里不可咿咿咿!!」   仿佛身体的某个开关被人启动,伊西塔只感觉一阵强烈的尿意冲上脊柱,当场尿液激射而出,在战斗中失禁了。   「不行了?决斗还没结束呢。」   莎勒梅抓住她的一条断臂,另一只手握拳,对准了她紧致平坦的小腹。   「这是要为被你们杀死的妖精将士们报仇,好好受着啊,母猪。」   伊西塔睁大眼睛,想要防御却没有手臂。   莎勒梅的拳头像是战锤一般巨大坚硬,颗颗骨节绽出。   她微微一笑,把拳头挥向伊西塔的小腹。   砰!   「咳……咯咯……嗷嗷嗷嗷!!」   伊西塔双眼翻白,发出痛苦的悲鸣声。莎勒梅的拳头深深陷入了她的腹部中,强烈的震动在皮肤表面一瞬间形成环状的波纹。   「第二拳!」   噗!   「呕呕咳咳咳个咯咯呃嗷嗷嗷嗷嗷!!!」   伊西塔泪水鼻水喷得满面都是,双脚早就站不住了,全靠莎勒梅抓住肩膀来维持站姿。   「不行……再来的话……再来的话就会……咳……」   「第三拳!」   砰!   拳头深深陷入伊西塔的小腹中,冲击力再一次击打在娇嫩的子宫上。   对于普通的女孩而言,这只能产生剧烈的痛楚,但是伊西塔的子宫被寄宿的淫虫日日改造侵犯,已经变成了新的性感带,就算隔着肚皮抚摸也会感受到强烈的快感。而如果被重重地拳击,就会——   「再来的话就要去了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!!!」   伊西塔的卵巢因沉重的打击而哀鸣,子宫剧烈地收缩,从子宫颈喷出一股淫靡的黏液。她双腿绷直,因殴打腹部而高潮了。   莎勒梅没躲闪开,被伊西塔的淫液射了一身。   「原来埃立都的大君,是一个因为殴打子宫而高潮的嗜虐狂吗?哈哈哈!」   「不……不是……哈……不要再打嗷嗷嗷嗷嗷!」   莎勒梅再次挥起拳头,狠狠地朝伊西塔青紫的腹部锤下去。      「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生小孩的地方……要烂掉了……哈……」   伊西塔双目翻白,舌头凄惨地吊在嘴外,一丝粘稠的胃液从舌尖滴落。   她的双肩被女骑士抓在空中,小腹上一块青一块紫,凄惨地覆盖着无数的瘀伤和挫伤。   女骑士们把她当作沙袋,疯狂地击打她的小腹,欣赏她因腹击而绝顶的可笑姿态。   「住手……不要再打她了……住手……孤……孤什么都愿意做!」   平姬苦苦地哀求道。她被几名女骑士们像小鸡一样抓住,双乳被她们的手肆意虐玩,喷出一束束粘稠的未孕母乳。   莎勒梅横跨在她面前,轻轻揉捏着自己酸痛的手腕。   「当然没有问题,我们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。」   莎勒梅脱下了自己的内裤,露出结实腹肌下的阴部。   「来给老娘舔吧,舔得我舒服了,就放她一马。」   平姬抬起头,看向莎勒梅。莎勒梅的下体上长满了茂盛的弯弯曲曲的阴毛,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汗腺气息。   「唔……就如汝所愿……」   平姬满脸通红,张开粉嫩的嘴巴,向莎勒梅毛绒绒的阴部伸出她娇小纤细的舌头。纤细的舌尖深入沾满了汗液的阴毛中,舔起莎勒梅沾满了分泌物的蜜裂。   「可恶……你们这群淫魔……呜呜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  伊西塔被按在地上,臀部高高翘起,一名女骑士把手指深入她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中,高速地震颤起来,另一只手抹满了湿滑的爱液,玩弄着她翘起的阴蒂。她的内心无比屈辱,但是身体却擅自发情了。   平姬生来最为高傲,现在却如下贱的妓女一样侍奉敌军将领,用自己的嘴巴去做那种肮脏的事情……强烈的愤怒和屈辱充盈了伊西塔的心。   平姬闭上眼睛,一丝泪水从眼角滑落。   「不要闭上眼睛啊,小公主,张开眼睛看着我!」   莎勒梅把平姬的脑袋向自己的下体压去。平姬张开眼,一双淡蓝色的双眸充满怒意和泪水,恶狠狠地看着她。   「哈哈哈!就这么看着我!然后把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,好好把老娘的污垢舔干净……啊啊……哈哈……公主的舌头果然舒服啊……」   平姬的脸埋在莎勒梅肥厚的阴阜中,连鼻尖也被压住,无法呼吸。强烈的雌臭侵犯着她的鼻腔,她的双颊涨得通红,只能愈加努力地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侍奉莎勒梅。 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要来了!啊啊啊啊哈哈哈伊西塔你的妻子的舌头真是太美妙了啊!」   莎勒梅发出幸福的喘息声,把用强健的大腿把平姬的脖子死死夹住,在绝顶的中喷出腥臭的淫水,全部喷入平姬的嘴巴和鼻孔中。   平姬发出呜呜的苦闷声音,双眼向上翻去,鼻子里喷出白色的气泡,喉咙下意识地吞咽起来,把敌人将领的体液吞入胃袋中。   「呜呜呜呜呜呜咳咳咳咯咯!!」   「咿咿咿咿咿成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!!」   而另一边,伊西塔也在女骑士的淫指下颤抖着腰肢,盛大地喷射似乎无穷无尽的淫液。   「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美妙啊。」莎勒梅穿着粗气松开双腿。   平姬早已失神,身体一晃躺在了地上。   其他女骑士脱下内裤,露出各自的性器。   「盛宴开始吧……」   「唔唔唔呜唔呜呜呜呜!!」    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,女骑士们在平姬和伊西塔的身上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性欲。   但是,性欲消褪后,看着躺在地上喘息不止、双眼翻白的两名少女,这些军人的心中高涨起强烈的嗜虐欲。   「咿咿咿咿咿——停下来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!!」   「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!!」   「没想到居然能插进这么多,不愧是从小练武修炼肉体的女武者啊。」   「哈哈哈,那是因为贝塞示芭大人的淫虫改造了她们俩的肉体吧?哪有女人的身体会变成这种样子的?再这样下去,就算是去当精盆也没人要了……」   平姬和伊西塔跪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泥土和白色的黏液。   两人双臂残疾,又被女骑士们死死压住身体,无论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。她们的臀部上盖满了红肿的掌印,双乳上残留着层层见血的咬痕,少女的肉体因几个小时连续的蹂躏而变得凄惨无比。   但是,现在两人正在经历更痛苦的虐待。   两名女骑士正在把自己的拳头压在她们的小穴上,看起来要把拳头完全塞进她们的体内。   「哦哦哦,看起来小平姬已经把指节的部份都吞进去了呢,真厉害啊。」   「小伊西塔加油啊,不可以输,我可是在你身上赌了10个铜币呢。」   「咿咿……咿咿!好痛……啊……要撑破了啊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  「伊西塔在婚约里不是相当于妻子的那一方吗?将来要为平姬生下小孩的吧?现在看起来平姬的屁股要比你更好生小孩呢,太没用了吧。」   「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!!」   扑哧一声,平姬发出一声惨叫,蜜穴中的手臂完全贯入了她的体内,扩张到极限的肉穴紧紧包裹着女骑士的手臂,挤出带着血丝的爱液。   「啊啊……伊西塔真是没用!!」      另一名女骑士一怒,把自己的体重压在伊西塔的胯部上,把拳头全力捅入她的穴道中!   「诶诶诶诶诶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屁股要烂掉啊啊坏了啊啊啊!」      在伊西塔的哀鸣中,女骑士的拳头也嘎吱嘎吱撑开阴道的括约肌,塞进了她的腹中。   输了钱的女骑士抱怨起来。   「我不服!明明是你没有用力……这次我来!」   「这次就试试后面吧,前面已经松松垮垮的了,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吧。」   「用后面吗?……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经历过诶,如果第一次就玩那么大的,不会死掉吧?」   「没问题,贝塞示芭大人的奇术医师医术高超,就算手砍断了也能快速止血……」   「不过,从此以后,这两个人大概再也没办法正常生活了吧……」   「哈哈哈!必须终身塞着肛塞的帝国双姬,不是很好吗!」   「嗯……尿道也可以试一试…手指伸进去,一定松松软软的很舒服吧……」   「我想用脚来试试哦,前面用手太松了的话,用脚应该刚刚好吧。」   女骑士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,好像正在进行一项格外有趣的游戏。   她们张开双腿,向下方射出腥臭的尿液,金黄色的炽热液体有的落到白色和黑色的长发上,有的落入吐着舌头的嘴巴中,有的落到乳房和臀瓣上红肿的掌印上,还有的落到松松垮垮的肉穴中。   失神的平姬和伊西塔躺在地上,像是茅厕一样被敌人们洒满了尿液。   像这样的夜晚,在以后的日子中,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。   [newpage]   城镇的中央广场中竖起了一座木制的高台,披甲持刀的妖精士兵在四周警戒,再外围则站着几百名平民。   平民们又恨又惧地看着妖精士兵们。律法妖精占领这座城市已经有几年了,早已没有人再敢对统治的妖精有丝毫不敬。   因此,当妖精要求全镇平民们在今天上午在广场集合的时候,所有人,不论男女老少,都乖乖服从了命令。   站在平台上的妖精身着紧绷的白色长袍,裙摆开衩处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,正是审判官贝塞示芭。   「诸位市民们,站在你们面前的,是两名罪大恶极的重犯,她们不仅身为贵族鱼肉百姓,还阴谋颠覆奋锐军的统治……」   平姬和伊西塔站在贝塞示芭身后,身上批着一层薄薄的麻衣,三条铁链从麻衣下摆伸出,连接在平台中央的一根木桩上。   贝塞示芭大声向市民们陈述着平姬和伊西塔的种种罪状。两人都默不作声,早已听倦了。   「……现在,看看这两名罪犯丑陋的模样吧!」   贝塞示芭撕拉扯开两人身上的麻衣。   一瞬间,围观的市民传来一片惊叹和鄙夷之声。      两名曾经的女君现在赤身裸体地站在木台上,被作为战利品一样大肆展览。   平姬的双乳比原来要大了整整一圈,现在已经变成两个沉甸甸的水球状的乳袋,甚至开始有些下垂。她的乳尖上系着巨大沉重的铁环,连接着铁链。   伊西塔的双乳虽然没有那么夸张,但也远超同龄女孩的尺寸,高高挺起,指头大小的膨大乳头渗出丝丝白色奶汁。   两人的无论是肛门还是前穴都插着巨大的木棒,木棒被用皮带固定在腰上,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吸吮着潮湿的棒体,淫靡的爱液随着小穴的抽搐缓缓挤出。   两人的阴蒂都如小指指尖一样,体积已经超过了能被称为「肉芽」的程度。阴蒂上穿着巨大的穿环,也连接着铁链。   无论是平姬还是伊西塔都面色绯红,双肩和大腿微微发抖。就算是在此时,站在上千名臣民的面前,两人的身体仍然在无耻地发情着。如果不是身为女君的尊严苦苦维持,她们大概已经开始磨擦双腿,使用肉穴内的木棒开始自慰了。   这就是现在两人身体的状况。日日夜夜的淫虫改造之下,已经变成了最淫乱的痴女也无法相比的可耻姿态。   围观的民众间,议论的声音沸反盈天。   他们的目光混杂着好奇、同情、愤怒、唾弃,乃至于色欲,毫无遮挡地刺向她们从未向陌生人展示的赤裸身体。      「这两名罪犯是在战败后逃跑的过程中被我们俘虏的……当我军发现她们的时候,两人衣不遮体,从帐篷中惊慌奔逃——这两名淫女,竟然在同自己的部下们行聚众淫乱之事!」   贝塞示芭滔滔不绝地重复一直以来所讲的故事。   平姬和伊西塔两名女贵族,同反抗军的部下们整日淫乱,所以才会战败。   听到贝塞示芭的话,民众们一直以来聚集的愤怒爆发出来。   曾经的国土已经沦为了妖精们的领地,而身为反抗军的将领的两名女性不仅作战不力,居然是这样淫乱的痴女。   「两条不知羞耻的母狗,双腿张开那么大,恶心……」   「贵族去死!贵族去死!」   「贵族的母狗果然都是骚货,小小年纪就长那么大的胸,一定是被士兵们揉大的吧!」   「你看那个白头发的都已经开始产奶了吧?一定早就怀孕了!这两个人明明还没有结婚,一定是和部下媾和所以意外怀孕……」   「这两只母狗表面上是在抗击妖精,其实逃避作战!」   「平常每天就知道鱼肉百姓,一到战时就消极避战,可耻,可耻!」   「都是因为这些废物贵族,我们的土地才会被妖精占领!」   「看她的嘴巴,吃过的肉棒一定比碰过的叉子和勺子还要多……」   「婊子!妓女!还不如变成肉便器向人民谢罪!」   战败了的将领就会蒙受羞辱,身为豪门贵族的女性,失去了身份与地位的平姬和伊西塔更是沦为了人们发泄怒意的对象。如果没有妖精的士兵维持秩序,愤怒的平民们说不定早已一拥而上。   无法接触两人的平民们向她们投掷泥巴和碎石,用肮脏的辱骂蹂躏她们的心灵。   惟有一种方法能纾解他们失去国土的悲愤,那就是惩戒应该为此付出代价的贵族。   伊西塔一开始还会回嘴,但很快便意识到没有意义,任由自己成为人民倾灌怒意的容器,默默地忍受屈辱。   平姬则尽力保持她冰冷的面孔,但低垂的头颅似乎也流露着悲哀。      贝塞示芭露出欣快的神色。   「这两个人的身体究竟有多淫乱?请各位市民看好了……」   她的手伸到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,把两根拳头粗的木棒缓缓抽出!   「诶诶诶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嗷!!」   「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嗷嗷嗷!!」   两名少女同时发出淫叫,要不是身后有士兵抓住,可能当场就会倒在地上。   被扯出体外木棒逐渐展现其骇人的形状。两根木棒的设计如同狼牙棒,下端拳头粗细的部位不过是末端,中间逐渐膨大,表面还布满了了尖刺凸起。   随着木棒扯出体外,两名少女下体暗红色的穴肉竟然也包裹着棒体,逐渐滑出体外。   「诶诶诶出去了内脏要被扯出去了啊啊啊!」   「生小孩的地方掉出来了嗷嗷嗷嗷嗷嗷!」   平姬和伊西塔疯狂地甩动着长发,无力地悲鸣着。   波!   她们下体的巨棒终于被扯出了体外。那两根巨棒有手臂那样长,最粗的部份一个半拳头那么粗,如同一柄骇人的武器,但是武器上的不是鲜血,而是粘稠的爱液。   而两人的下体,两条滑溜溜黏糊糊的暗红色器官悬浮着,随着她们身体的颤抖甩动,尖端垂下一丝晶莹的淫液。   「那个……那个不是子宫吗?」   「好恶心……不会一直体内就插着那么大一根东西吧……」   「这两个狗贵族的子宫翻出来了啊!一定是被插得太多,都松掉了所以才会掉出来的把!」   「她们还没成年吧?居然就像中年女人一样子宫脱垂了,真是恶有恶报!」   听到人群中传来的鄙夷和辱骂声,贝塞示芭露出满意的表情。   在她还有莎勒梅连日的淫虐之下,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越来越松弛,渐渐成为了习惯性子宫脱垂的患者。平常受到过大的刺激,甚至是在排尿的时候,子宫就会自己脱出体外。   她伸出手,啪的一声抓住两人脱垂体外的子宫,然后快速撸动起来。   两名少女紧紧要出牙齿,眼球不由自主地向上方翻去。强烈的痛楚和快感把她们吐出嘴外的话变成了痴女般的呻吟。   「诶诶诶住手不要啊啊玩弄孤的啊啊嗷的子宫呀啊啊!」   「不可以啊啊啊啊脑袋要融化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救命啊嗷嗷嗷!」   两人泪水鼻水狂流,尿液扑哧扑哧狂喷而出,子宫口处也连连溢出淫汁,平姬的双乳在刺激下间歇喷出雪白的奶汁。她们的肉体如同喷泉一般,被贝塞示芭抓住「开关」后,一刻不停地疯狂喷射各种体液。   而台下的人民们看到两名贵族少女的痴态,更是狂热起来,用种种最下流最污秽的话辱骂她们。   「去做肉便器吧!去做厕所!喝尿喝到呛死吧变态女!」   「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奶汁里把自己淹死啊!母猪!」   「平家的母猪!萨尔贡的母猪!去死!」   平姬和伊西塔泪流满面,绝望的高潮不断地涌来,上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,下一波就再次冲入她们过热的大脑,以要烧毁脑干的强度蹂躏着她们的理性。   但更让她们痛苦的,是人民无情的羞辱和谩骂。   两人已经不知走过多少个城镇,在同样的场合被同样的辱骂折磨过多少次了,但是,这些羞辱好像总能找到她们心脏上新鲜的、没有受过伤害的地方,再一次把刀子狠狠捅进去。   「给这两名千古罪人印上永远无法消去的印记!」   贝塞示芭向自己的手下示意。   几名士兵推着滚烫的炭炉走上木台,从炭火中取出红光炙热的烙铁。   平姬和伊西塔的瞳孔骤然缩小,浑身不由自主地疯狂颤抖起来,就连喷出的尿液也高了几分。   「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……会死掉的……」   「住手……住手住手住手——」      滚烫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压在她们的双乳下侧、小腹,以及,最敏感最痛苦最悲惨的——脱垂的子宫上。   嘶嘶嘶嘶嘶嘶!   两人的嘴巴同时张成原型,腰部扭成几乎折断脊柱的弓形。   「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!!!」      犹如地狱中受苦的灵魂的惨叫。发光的烙铁在乳肉上,在小腹上,以及娇嫩的子宫上燃烧,在皮肤上烧灼出焦黑的印记,黑色的焦烟层层升起。   不知过了多久。平姬和伊西塔躺在地上,双乳上留下的「罪人」的烙痕,小腹上则烙着「痴女」,子宫上印着「耻辱」。两人早就失去了意识,只剩下肌肉无意识的颤抖说明她们仍然活着。   「别担心,你们不会死掉的,淫虫会帮助你们快速恢复体力……直到你们死为止,都会一直受苦喔。」   贝塞示芭看着两团烂肉般的少女,感觉自己两腿间黏滑湿润,燥热难耐。   今晚,一定要好好用两只羔羊发泄一下才行呢。女祭司想到这里,脸上飘起少女怀春般的绯红。   [newpage]   带倒钩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挥舞,狠狠击打在赤裸的脊背上。   啪!   「唔……」   「快走!按照这个速度,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要塞,还要我拖你上去吗?」   押送官的声音毫无留情的余地。伊西塔再次迈出自己的脚,踩在冰冷的雪地中。   好冰,感觉双脚已经麻痹了。   冰冷的雪山上,伊西塔和平姬赤身裸体,只穿着毫无御寒能力的丝袜,踏着冰冷刺骨的雪地,一步一步地前进。   押送的士兵们骑着枣色的大马,身着厚厚的裘衣。而身为囚徒的两人,则衣不遮体,一丝不挂地走在冰冷的雪地上。   她们的肌肤上落满片片的雪花,融化后冰冷的雪水流过两人的湿漉漉的发丝和肌肤,一滴一滴落入雪地中,重新凝结为冰晶。两人都冻得浑身发抖,手脚僵硬难移,几乎无法迈步前进。   押运官们挥舞鞭子抽着两人的肉体,如同驱赶牲畜一样催促她们前进。两人从背部,臀部到大腿都鲜血淋漓,鞭痕中流出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雪中,在她们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路。   「马上就到目的地了,走了那么远的路,可别在这里给我死掉了啊,异教徒。」   骑着白色长毛马的贝塞示芭拉住缰绳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,脸上带着一抹红晕。   这是她兴奋时的表现,每当她看到平姬和伊西塔受苦的时候,从脖颈到耳根就会飞起火一样的红晕。   视野的尽头,一座黑沉沉、阴森森的要塞趴在山崖的顶端。那里就是她们的目的地,律法妖精的边境要塞,审判庭的监牢,囚禁她们的苦寒之地。   或许两人将在这座监牢中度过余生。      平姬的身体摇摇晃晃的,头越来越低,皮肤的颜色和头发一样白。   「平姬……平姬,振作一点!」   伊西塔摇摇晃晃地走近她。   「孤……孤没事……不要停下来……」   她嘴上仍在逞强,但是身体却止不住摇晃,如风中一名没有重量的落叶一样。平姬的肩膀瘦可见骨,根根肋骨清晰可见。   被俘以来恶劣的环境让两人都体重大减,多年习武练成的一身肌肉都消耗殆尽,两人现在的身体如营养不良的饥民一样瘦弱。   伊西塔用肩膀碰了碰平姬的脸颊,大吃一惊。平姬的身体冰得吓人,但是脸颊却热得烫手。   平姬虽然常年修炼,但是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,数月悲惨过酷的俘虏生活,惨无人道的淫虐蹂躏更是摧毁了她的健康。她的身体现在不过是同龄女孩的水准之下,在狂风与寒冷中毫无抵抗力。   伊西塔不得不丢下一直以来坚持的自尊,向押送自己的妖精们求援。   「她快要撑不住了!再这样下去她会走不到要塞的!」   贝塞示芭看了两人一眼。   「不会吧?这不是还能走路吗?帝国的两名王姬连这点风雪都抵抗不了?」   「至少……至少把她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!」   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都塞着巨大的木棒,把两人的前穴和后庭封住,就连尿道里也塞了粗糙的细棍。贝塞示芭剥夺了两人自由排泄的权利,只有在允许的时候她们才能够耻辱地排泄。   走起路来,粗糙的木面接连磨擦两人的肉壁与尿道,从她们敏感的身体中夺走最后一丝体力。   平姬下体已经被木棒磨得鲜血直流,每次迈开双腿就会牵扯到强制扩张造成的撕裂伤。   贝塞示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。      「那就向我们臣服吧,臣服于真正的信仰,你们就可以获得自由。」      一瞬间,伊西塔的心中动摇了。   反正已经……没有希望了吧。   整个大陆,连海庭列岛都已经陷入妖精们的掌中,两人也已经身败名裂,成为了人人唾骂的败军之将。就算再坚持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   如果能救平姬的话,放弃尊严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。      「不……」   平姬的嘴巴轻轻地动了一下。   「平姬!」伊西塔看着她。   「……不行。」   平姬的身体虚弱得连站稳都有困难,但她还是挺起头颅,狠狠地看着贝塞示芭。      「孤……绝不会屈服……绝对不会……向尔等妖精屈服……就算碎尸万段,也绝不做尔等的奴隶!」      贝塞示芭的表情凝固了一会,突然高声大笑。   「那真是太可惜了。看来你没有获得我主的救赎的机会了呐,执迷不悟的羔羊,就算是我主也救不了。」   她一拉缰绳,带领妖精们驱马向前,把两人抛在身后。   伊西塔把脸靠近平姬的耳边,希望自己呼出的暖气能给她一点温暖。   「再撑一会,走到要塞,走到要塞……」   她说不下去了,走到要塞又能怎么样呢?她们依旧是俘虏,没有逃脱的希望。   平姬面色红热,呼吸急促,吹出一口口白色的雾气,点点头。   伊西塔转身,向前走了两步,却听见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。   「平姬!!」   平姬伏在地面上,一头白发倾泻开来,简直与雪地融为一体。她赤裸的身体趴在冰冷的雪地上,肌肤上泛起病态的潮红。   「抱歉……孤……已经……无力……」   平姬的牙齿打着战,一对蓝色的双目无神而迷乱,眼帘逐渐低垂。   「起来!不能睡过去!给我起来!」   伊西塔跪在她身旁,用膝盖撞着躺在地上的平姬。   「可恶……!」   伊西塔用牙齿咬住平姬断肢弯钩上的铁链,发出一声力竭般的嘶吼,把她从雪地上拉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   她的牙齿咬着铁链,背着平姬一步一步在冰冷的雪地上前进。   贝塞示芭转身看着苦苦前进的她,饱含恶意地问道:   「真的要救她吗?说不定在这里死掉会比较好哦?就算到了要塞,除非你们两个表示臣服,否则也要一直受苦。」   伊西塔没有管她,而是背着动弹不得的平姬,咬着嘴里的铁链,一步一步踏雪前进。   贝塞示芭看着两人的背影,露出愉悦的微笑。   「真美啊……」      好冷啊。   平姬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属于自己,神经逐渐失去知觉。   一开始还是麻痹得发烫的痛苦,但是,随着寒冷逐渐侵入内脏,全身竟然眩晕般地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甘美。   她趴在伊西塔的肩膀上,闭着眼睛,睫毛上沾满了雪霜。   伊西塔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着话,想让她打起精神,不要昏睡过去。   平姬当然知道,假如在这里昏睡过去,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。   她出生于气候寒冷的海庭,居然比出生在炎热地区的伊西塔还要先倒下,真是好笑。   真好笑啊,就像她一直以来玩的君王游戏一样。   到头来,什么也没做到。      她第一次见到伊西塔的时候,就很不喜欢她。   如果不是因为伊西塔是她的未婚妻,她大概不会允许这个人呆在自己的宫中吧。   不是因为她讨厌伊西塔。   而是因为,每当她看见伊西塔的时候,她的心都会颤起来。   好像一把许久未动的古琴,被轻轻拨弄琴弦,发出紧绷锐利的鸣响。      她还记得那一天,入冬后的海庭下起了第一场雪。   批阅完公文后,她在单薄的亵衣外裹紧裘领的长袍,赤脚走过寝宫的长廊,向卧房走去。   走过院子的时候,她听见远方传来一丝飘渺的歌声。   歌声飘渺而曼妙,似乎来自世界的尽头。   宫中禁制森严,是谁在深夜放歌呢。   她走过一盏盏火光摇曳的石道灯,踩着新降的白雪,走向歌声的方向。   歌声逐渐清晰,蜿蜒曼绕,调尾轻佻,唱的不是海庭的调式,是异国的歌。   她转过几个拐角,逐渐听到水流的声音大了起来。   震离的王宫依山而建,山中有温泉涌出,宫中也专门修造了洗浴的设施。歌声便是从温泉的方向传来。   平姬公务繁忙,很少使用这座温泉洗浴,大多时候只是让侍女草草刷洗身体。   现在这是时候,是谁在用温泉呢?      淡淡的月光下,白色的水面上腾起一片氤氲的雾气。雾气中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影闪动,身姿纤细曼妙。异国的歌声从水汽中传出,摇摇曳曳,绵软的嗓音似乎比泉水还温软宜人。   那人影似乎注意到有人走来,停住了口中的歌声,转身面对她。   「啊,殿下还没有睡吗?」   平姬裹紧了身上的袍子,看清了说话的人。   伊西塔不着寸缕,站在泉水中,一头湿发披在光润的脊背上,骨肉均停的胴体看起来柔软又矫健。   听说埃立都的男女都不避讳展现身体,看来确实如此。   「孤……孤刚刚批阅完公文,正要就寝。」   「殿下辛苦了。」   伊西塔挺起上身,把一缕湿发拂向脑后。   「难道说……我刚才唱歌吵到殿下就寝了吗?」   平姬看着水上的波纹和氤氲的雾气,目光避开伊西塔水光粼粼的肢体。   「孤只是听见宫中有人唱歌,以为有奸人侵入,所以前来察看……既然是伊西塔殿下在唱,那就没问题了。」   伊西塔笑了一下。   「多谢殿下理解。」   「……汝唱的,是什么歌?」   伊西塔听见这个问题,露出讶然的表情,似乎为平姬关心这个问题感到惊讶。   平姬感觉自己脸上烧了起来,比看见伊西塔的裸体时更甚。   「我刚才唱的是故乡的歌,唱的是两只只有单侧翅膀的鸟的故事。在埃立都是人人都会唱的民曲吧。」   「只有一只翅膀的鸟?……」   「是个童话故事吧,记载在埃立都夜谭里的故事。有一只鸟,生来最会飞行,可是因为太过骄傲,触怒了水与大气的鹰之神,被降下天罚,劈成两只残缺的小鸟。每只残鸟都只有一侧的翅膀,无论多么有力也无法飞行了。」   平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。她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听过童话故事,现在也已经不记得什么了。这是个听起来很悲伤的故事,但是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做不出,只是维持着那冷冷的表情。   伊西塔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恍神,自顾自地说下去。   「两只残缺的小鸟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飞翔,两只鸟还互相争吵,想让对方把本应属于自己的那只翅膀换给自己,这样自己就能飞行了。它们没办法捕食,只是一天天地瘦下去。」   「……」   「最后,不记得是谁提醒了它们两个来着,是诗人之神还是军神来着?……总之,它们发现,只要彼此仅仅贴在一起,就能飞翔了。虽然很笨拙,但至少能重新回到天空……那首歌唱的,就是两只鸟重新回到天空以后感慨过去彼此的愚蠢的事。」   伊西塔似乎感觉有些寒冷,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,重新坐到温暖的温泉水中。   平姬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,谢谢她给自己讲了一个故事吗?还是感慨一下故事中的两只笨鸟缺乏合作精神呢?   伊西塔向犹豫不决的平姬看了一眼,平姬正下意识抱紧身上的长袍。   「殿下也要来泡一会温泉吗?」   「孤?……孤就……」   本来想回答孤就免了,但是平姬顿感自己踩在新雪的脚底冰凉难忍,犹豫起来。   「只有我一直在泡好像有些不好意思……像是我独占了殿下的温泉一样。劳累了一天,稍微放松一下,入道正宗卿也不会生气的。」   平姬感到不好推却对方的好意,自己站久了也有些寒冷,就迈步走向了水池。   她看见搁衣服的架子,架子上散乱地丢着伊西塔的内衣,薄纱上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微弱香气。   「我准备了毛巾,不用麻烦侍女也没问题的!」伊西塔的声音从池中传来。   平姬轻轻咬着嘴唇,把保暖的长袍披在了木架的一角,尽量远离伊西塔的贴身衣物。   然后她解开了亵衣纤细的束带和兜裆布的活结,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木架上。   她转身看了一眼,伊西塔正泡在池水的边缘,背对着自己。  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池水的边上,伸出冻得通红的脚趾试了试水温。   「嘶……」   有些烫。平姬抽回自己的脚尖。   「泡一会就觉得舒服啦,水温正合适。」   听到伊西塔的话,平姬将信将疑地把整根小腿放入水池中。   脚板被池水烫得麻麻的,不过没过多久,一股舒心的暖意便涌上来。看起来是因为她的脚踩在雪上冻得太久了,所以才会觉得池水过烫。   她抱着自己的胸部,夹着腿缓缓地走入池水中,抱着腿坐在了伊西塔的身旁。   「啊!……」   伊西塔突然靠过来,滑溜溜的肩膀碰到了她的肋侧,平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叫。   「啊哈哈……抱歉殿下,肩膀出水久了,可能有些冰。」   「无……无妨。」   其实伊西塔的肩膀暖暖的。   平姬把整个身体泡入温暖的水中,只露出脖颈以上的头部。身体被温暖的山泉烫得酥麻起来,好像一天的疲劳都随着寒意流走了。   原来宫中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啊。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。   不知不觉之间,平姬的肩膀靠到了伊西塔的肩膀上。伊西塔没有任何反应,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。   「——殿下。」   「嗯?」   「明天开始,我和殿下一起学习训练,可以吗?」   平姬看了伊西塔一眼,伊西塔的眼睛看着夜空,似乎正看着无限遥远的地方。   「殿下早上要晨读,我和殿下一起来吧。虽然我水平可能不如殿下,不过我会努力的。下午的练武我也没问题,我也想学习一些海庭的武道。晚上批阅公文上奏,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,我也可以为殿下研墨。」   「……孤,明日向亚父请示。」   「谢谢。」   「不过……孤有个条件。」   「啊?」   伊西塔好奇地望向平姬。平姬除了嘴巴之外,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水池中,被热水烫得从脖颈红到了耳根。   「再给孤……唱一遍刚才那首歌。」   伊西塔笑了起来,曼声歌唱。      平姬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歌声,她好像看见那两只片翼的鸟儿彼此紧靠,在狂风中飞翔。   她张开眼睛,身体寒冷而僵硬,没有温暖的泉水,也没有轻轻的新雪。   伊西塔唇边流出鲜血,正咬着她的断肢上的铁链,背着她在冰冷的雪原上跋涉。   伊西塔的口中正用嘶吼一般的声音哼着那首埃立都的歌。   「……放孤下来。」   伊西塔的歌声停住了。   「孤能走……放孤下来。」   没等伊西塔有所动作,平姬挣扎着从伊西塔的背上滑下来。她忍着高烧造成的噩梦般的眩晕,咬起伊西塔断肢上的铁链,拖着她走起来。   伊西塔愣了一会,紧紧地依靠在平姬的肩膀上,踩着冻成坚冰的雪地前进。   两名赤裸的断肢少女,互相咬着对方断肢上熔铸的铁链,搀扶着彼此踏雪而行。   她们缓缓地向前走去,向前方囚禁她们的要塞舍命前进。      伊西塔投奔震离后不久,奋锐军新组建的庞大海军开入海峡,使用新式武器点燃了震离的战舰。震离士兵们漂浮在燃烧的海面上,死伤无数。   不久后,律法妖精大举登陆海庭列岛,圣甲骑兵击破震离的防线,奇术师们击毁了厚重的城墙。   伊西塔与平姬连夜逃亡,抵达北部港口。妖精追兵赶至港口,为掩护两名主君登船,震离国摄政入道正宗正信战死。伊西塔与平姬登船,返回大陆。   两名女君回到大陆后,带领残存的部队组成了反抗军。以帝国皇帝古地亚之名,两人向律法妖精发起了最后的战斗。   反抗军胜少败多,被逼入帝国边陲的山地中,最终被圣甲旅击败,两名女君被俘。   [newpage]   「招待如有不周之处,请您多多担待。陛下,请。」   贝塞示芭举着烛台,在潮湿阴暗的石道中前进。她的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高挑的黑衣人,脚步无声无息。   「不要再叫我陛下……我已经不是陛下了。」   「阿呀,哈哈,真是失礼了,我在这苦寒之地的要塞里待久了,每日只知道审讯犯人,连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呢。如果阁下不再是帝国的皇帝,那么帝国的皇帝是谁呢?」   「帝国……已经不存在了。」   两人走过一扇小小的铁窗,窗外阴云密布,大雪纷飞。惨淡的阳光照亮了黑衣人。   那是个气质阴冷的女子,她一身丧服般的黑色长袍,但走起路来无声无息,连衣褶磨擦的声音都没有。   她的肤质如蜡一般苍白,发色黑白交错,不像是先天所成,倒像是某种疾病造成的变异。   最诡异的是,女子的脸上带着乌黑的眼罩,眼罩由柔软的丝绒制成,绒面绘制着繁密古奥的图案。虽然双眼被遮,她走起路来却全无阻碍,脚步轻盈,大步流星,在阴暗无光的石砌走廊中,似乎连蜡烛的光亮也不需要一般。   贝塞示芭引着她走下了一条旋梯,她回头看了黑衣女子一眼,眼神暧昧。   「有一个问题在下不知道应不应该问。」   「你已经在问问题了。」   「哈哈,阁下真是直性子……那我就问了。不知道阁下脸上的眼罩是怎么回事呢?」   黑衣女人摸了摸眼罩,冷冷地回答。   「是被某个贵族下毒导致的。不过凭着这幅眼罩,我也能看清楚黑暗中的东西。」   「明明是帝国的皇族,却被贵族毒瞎了双目吗?不过,幸亏阁下曾在白城邦过学,能制成这幅奇术的眼罩,否则没有视力还真是很不方便呢。」   黑衣女人没有理会贝塞示芭的讽刺,把目光看向前面幽深的甬道。   「她们两个就被关在这种地方吗?」   「对呀,这个要塞中,这个位置大概是最保险的区域了吧。就算能够逃出去,也得在雪山上走上几天的路才能见到大路,还从来没有人能跑出去呢。」   「……就算是不这么做,她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跑吧?就算是对流亡的帝国诸侯而言,她们两个也是臭名昭著了。」   「哈哈,从帝国最后的双姬变成了败军的女犬,人心可真是有趣呢。」   贝塞示芭推开一道锈蚀的铁门,露出兴奋的笑容。   「接下来味道可能会有些难闻,还请阁下稍加忍耐哦。」   黑衣女人的鼻翼微动,显然是被牢房中强烈的气味刺激到了。   阴暗无光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,像是某种体液在潮湿的环境中置多日后发酵的味道,酸腥扑鼻,让人想要呕吐。   但是黑衣女人没有动,她静静地听着。   听到黑暗中传来虚弱而淫靡的喘息声。   贝塞示芭拿着烛台走向墙边,把灯台点燃。   「阁下请看,这就是曾经与我主对抗的两只迷途羔羊,埃立都的萨尔贡?伊西塔,震离的平姬。」      「呜呜……唔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  一方浑浊的水池中,两具半淹的女体彼此面对面紧靠着,胸口对腹部,腹部对胸口。   两人的皮肤上沾满了污垢和脏水,散发出浓郁的腥臭气味。   原本雪白和乌黑的长发被染成分辨不出区别的暗黄色,沾满了干涸的血迹。   贝塞示芭向两名狱卒示意。   「把她们两个拉起来。」   狱卒用长杆把铁链串到两人身上的铁钩上,用天花板上的滑轮把她们吊了起来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「呜呜呜……」